导的带领下,在深山中先找到降头师的茅屋,向导留下驻扎,我、方刚、阿赞巴登、登康和那位柬埔寨降头师按照之前留下的路标找到赫蒙人的乱葬岗,登康好奇地解开包裹着降头师灵体的裹尸布,我这才有幸能亲眼看到这尊由黑衣阿赞死后形成的灵体山精。
这种山精看起来和山魈变成的山精差别不太大,也是干枯的小干尸,头发很长,指甲也已经长得打弯。躯体干枯,眼眶深深陷进去,嘴微张着,一排牙齿倒是没什么变化。我很奇怪,一个成年男人,死后三个月内就能变成这样?
登康满意地点了点头,再次用裹尸布将降头师的灵体包裹好,用经线缠上几道,开始和阿赞巴登与那位柬埔寨降头师施法加持。已经是黄昏了,天渐渐黑下来,我和方刚从背包里掏出几十根新的蜡烛。用打火机点燃后立在地坛上。今晚的月光特别圆,照得四下里一片清亮,那些蜡烛的火光就显得更加怪异。
加持过程中,那些蜡烛的火光开始诡异地飘来飘去。一会儿朝左一会儿又朝右。我和方刚坐在旁边等待,忽然,那位柬埔寨降头师的身体开始颤抖,像得了疟疾似的。登康和阿赞巴登同时停住,又几乎同时开始念诵经咒。他们俩念诵的经咒是一样的,声音几乎完全重叠在一起,听上去就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