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左手掌心压住陆先生额头,陆先生身体用力扭动,从嗓子中发出“咝咝”的声音,双腿乱蹬乱踢,伸出双手想去抓那女人的脸。可那女人似乎力气奇大,陆先生的手用力抓挠她的脸,女人也不躲,那两只胳膊就像钳子似的,纹丝不动。
“为什么非要对我这样?”女人用机械的语调说着。
没多久,陆先生身体的动作越来越弱,渐渐没了反应。床上的被单被踹得几乎都把陆先生的双腿裹住。
女人过了好几分钟才松开手,呆呆地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陆先生,慢慢走到房门前,打开门走出去。我心想这不行啊,她还没给钱呢,就要出去拦住,阿赞洪班说:“不要拦她。”我只好作罢。
打在灯,我跑到床边,顿时吓得不轻。陆先生张大了嘴,舌头吐出来,眼睛圆瞪,脸涨成紫青色,双手呈爪状放在胸前,相当吓人。我手和脚都在哆嗦,要不是这两年见过太多阿赞师父的邪术施法。估计都得崩溃。这要是出了人命案,我跑也跑不掉。
刚要去晃陆先生,阿赞洪班示意我不要动。他左手仍然压着陆先生的额头,嘴里开始吟唱另一种经咒。这种经咒之前听过好几次,应该是苗族巫师所用的咒语,而且是专门配合傩面具的。
老谢还坐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