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我心里一紧。暗想这似乎是中邪的表现。阿文继续说:“我以为他和我开玩笑,我本来就胆小,就让他不要这样。老梁出来之后也是失魂落魄的,上司过来问话,他也是那副模样,还被上司给骂了。我心里害怕,不知道他是不是中邪了,今晚本来是我值夜班,可他还要替我当班,我很担心啊。”
我刚要问仔细,阿蜜站起来,哼了声:“你不理是吗,我走啦!”我连忙拉住她的胳膊,对阿文说过后我会打给你,就把电话挂断。阿蜜脸上还挂着不爽的表情。我劝了几句,继续给她讲解佛牌知识。
最后,阿蜜还是选中了店里的一条正阴牌,是著名白衣阿赞加持的,花了她五千港币,阿蜜高高兴兴地走了,临时前给我抄了电话,让我有空就约她出来玩。
阿蜜走出去的时候,美瑛站在店门前,透过玻璃门看着阿蜜那一扭一扭的屁股。说:“讨厌的女人!”又看了看我,表情很不满意。我对她说,不管阿蜜怎么样,都是店里的客人,我们赚的是钱,她既然有她的行为方式和表达方法,我们也要尊重,除非她干扰了我们。
坐在休息区,我给阿文回拨过去,没人接,过了几十分钟,他给我发来短信,称现在正忙,过后再给我打。
晚上八点多钟,我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