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地瞪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虽然登康的性格和我见过的所有阿赞都不一样,他这人做事比较随性,看重名利,却又圆滑世故,相当于老谢和方刚的结合体。但毕竟是黑衣阿赞,还是降头师,打心眼里就让我发怵,所以也不好发火。
当下,我和男店员把布周十面派放在店中央那尊涂金成功佛旁边,背靠背放置。登康大喇喇地坐在黄金木的椅子上,说:“嗯,看起来很协调,不错。”我斜眼看了他一眼,在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再掏出手机,习惯性地给布周和成功佛拍了几张合影。
男店员和年轻女孩把杂物间的东西全都翻出来。将灵体山精紧靠墙角放置,最后再把杂物码回去,山精藏在里面,不特意去翻还真接触不到。我看到美瑛脸色发白,坐在休息区,就过去问怎么了。她说这几天本来就经常呕吐,刚才不知为何什么,更是感到浑身发冷,非常不舒服。
“经常呕吐?你是……”我疑惑地问。美瑛勉强笑了笑,点点头。我这才知道原来她怀孕了。
在关闭店门之前,登康又向三名店员传达了灵体山精的保护规则。不得随意泄露消息,平时不许私自打开装有山精的木盒,也不能让其毁坏,比如水淹、火烧都不行,总之一句话,就当这个东西没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