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中。他拿起一条白色的经线,两端分别缠在玻璃瓶和域耶上。再掏出小刀,割破左手中指,将鲜血滴在域耶的头顶,右手拿着玻璃瓶混合摇匀,左手按着域耶,高声念诵经咒。
这时,借着昏暗的烛光,我忽然看到登康按着域耶的左臂全都是突起的青色筋脉。就和我头一次见到他时,他假称自己中了降头,我看到他的皮肤那样,原来他能用法术改变。让自己的皮肤和血管变成这样,令人心惊肉跳。
又过了十几分钟,蜡烛的光亮开始有规律地跳动着,忽左忽右,最后全部熄灭。
登康说:“开灯。”我连忙跑过去把电灯打开,登康站起身,指着装有混合液体的玻璃瓶,说明天晚上再继续加持几天。
次日午夜,登康将装有降头油的小玻璃瓶放在法坛上,加持过程中还烧了裹尸布,就是和域耶一起运来的那条长长的麻布,事先已经被剪成五块,每晚加持时就烧掉一块。
就这样连续加持了五天,登康宣布大功告成,我收拾好东西,提前离开了这个租下七天的旧公寓。
琼姐那边也把金先生的行程表发用短信发到我的手机上,我看了一下,是最近四天的行程安排,其中有三天都是在某大厦XX贸易公司的办公室,只有一天的中午是在铜锣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