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似笑非笑。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她这样很令人反感,再联想起刚才我和她谈论的内容,就更加不舒服,连忙告诉美瑛快去卫生间补妆。美瑛没明白什么意思,汤小姐立刻说要告辞,离开佛牌店。
等她走后,美瑛问我:“为什么不用我接替你,又要我去补妆?”我摇摇头,说没什么,这个女人的生意只能和我谈,你是搞不定的。美瑛更好奇,非要追问什么意思。我把情况一说,美瑛脸上变色,咬着嘴唇,说下次那个女人再来,绝对不会和她说半句话。
两天的某个下午,我给自己开小差,跑去海洋公园逛景。正在边看边拍照时,接到汤小姐的短信:“请问田先生,横死都包括什么,哪种的怨气最大,我正在托亲戚帮我留意,他说什么样的都能遇到。”
这可把我给难住了,虽然我对“横死”这个词并不陌生,但要怎么个死法怨气最大,我还真不知道。于是我给方刚和老谢发短信分别询问,老谢回短信最快:“田老弟,我手机快要没有电话费了,能给我打个电话吗?”
我心想这家伙还真抠门,刚得了十万港币的大红包,现在却连电话费都不想交。但又想也难怪,他就要攒够送儿子去国外治病的钱,在这冲刺的节骨眼上,自然要加把劲。所以我决定,以后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