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是你所不能理解的。你知道男人知道女人为他怀孕,但却必须逼着她打掉的痛苦吗,而且还有三次?要不是你自杀,我还要再痛苦第四次、第五次……”我听得心里这个气呀,双手攥着拳头,很想照着郑先生那张挺英俊的脸狠揍几下,为防止气出病来,我也实在不想再听下去,就转身出了病房。
    在走廊里我翻着手机,看到有不少客户的短信,其中有方刚发给我的一条:“你什么时候回泰国?把五毒油戒指让我用用。”
    要五毒油戒指,不用说,肯定是为了检测客户的阴灵。我正想回电话给他,反正登康那边施法也需要时间。看到一名护士正伸手打开郑先生的病房门,正要拐进去。
    “喂,护士小姐!”我连忙跑过去,那护士已经进了病房,又探回半个身子看着我。我叫住她,说病房里不方便进人,你先出来一下。护士疑惑地回头看了看,病房没开灯,但她还是进去了。护士什么都见过,包括男人的裸体,已经看够了,所以她可能没把我的话当回事,以为只是有男患者在大小便或换衣服。
    啪,病房的灯被打开,这时我刚跑到病房门口,看到有亮光,这心都提到嗓子眼。连忙冲进病房,护士愣住,问登康:“你是谁,在干什么?”我把她往病房外面拉,说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