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田七,你、你怎么回事?”我马上回过神来,迅速擦了擦眼泪说眼睛有些疼,不太舒服。表哥从卧室里取出一瓶眼药水,说是泰国最著名的制药厂出的眼药水,效果特别好,能治几乎一切眼部不适,并且亲自给我滴上。
这让我十分感动,远房表哥都对我这么好,我又有什么理由产生刚才那种想法?同时也很后怕,我自认为是个心理素质比较好、还算坚强的人,但都会在才半个小时的时间内让这本诗集对我产生这么可怕的影响,要是那种比较感性和内向的人,尤其是女性看到会产生什么效果,我不敢想。
再次给方刚打去电话,让他帮我出出主意,怎么才能把吕老师那条伊霸女神的邪牌给弄回来。没想到他根本不管:“事是你自己惹出来的,办法你自己去想,我最讨厌擦屁股,凭什么帮你!”
既然他不帮我,只好自己想办法,我觉得只有亲自去上海,找借口见这位吕老师,把他的佛牌弄走,就算偷也要偷出来。
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我忽然觉得,自己在白天的那个想法太白痴了,吕老师只是客户,一手钱一手货已经完成生意,人家是个什么状态关你屁事?人家出版的书,能让多少读者看了想自杀,又关你屁事?出版社都不管,你算老几?想到这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