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说他就不跟着了,他腿短又胖,在山中深一脚浅一脚,实在太累。
我说:“你想跟着我也不让啊,到时候我还得扶着你走。”
和这名助手离开那几间茅屋进山,助手把一个大背包杠在肩上。我看到这里并不像泰北深山那么难走,半个多小时后,就看到一位鲁士师父坐在两棵大树下面盘腿而坐,旁边横放着一根奇特的木杖。这位鲁士帕速师父看上去就是典型的修行者,头发花白拢在脑后,有些像中国的道士的束发。穿着很破旧的虎皮鲁士袍,但身材高大,也比较健壮。鲁士师父从小在深山中长大,多年来原始的生活方式,让他们身体都很健壮。所以大家基本看不到太瘦的鲁士,就是这个道理。
助手走到鲁士帕速旁边,和他说了我的事。鲁士帕速看了看我,说让我坐下。我没敢坐,直接跪坐在他对面,屁股挨着脚跟,以示对师父的尊重。助手打开背包拉链,拿出一大一小两个鲁士帽,也就是虎头法帽,放在师父身边。
鲁士帕速把大鲁士帽给自己戴上,助手将那个小的戴在我头上。我双手合十,助手告诉我不要说话。在鲁士帕速开始念诵经咒的时候,我连忙低下头。鲁士师父念诵的速度越来越快,但声音很低。
渐渐地,我觉得头脑发胀,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