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里都是被他下降搞死的人。
听了登康的介绍,我觉得不寒而栗,说那还用打听吗,除非这里还居住着别的阿赞。方刚觉得还是打听一下的好,免得弄错。可这附近根本就没有人来往,这时看到从木板屋中走出一个人来,穿着黑色的半袖衫,我们三人连忙转过头去,因为距离不远,只有几十米,看得很清楚,那人就是从机场电脑屏幕中看到的、脸上纹刺有印尼黑巫咒的柏兰。
那个柏兰朝我们从镇上过来的方向走去,我低声问:“要不要跟着?”
登康说:“跟踪有什么用!要么直接搞死他,要么抓起来往死里打,逼他说实话。”
“我去跟着他,”方刚开了口,“你们俩在那木板屋周围观察观察,要是有地方躲起来就最好,有事电话联系。”他远远跟着柏兰去了,印尼不比中国,这个巴林旁市在印尼算比较大的城市了,但也不过几十万人而已,这个镇地处沼泽和树林的边缘地带,就更加偏僻,也没什么村民经常路过。
我和登康在柏兰的木板屋前前后后转了几圈,屋门上了锁,我俩来到屋后的窗前,几个屋子的窗户全都敞开,里面堆着很多杂物,其中有个屋子里放着大铁锅,下面是柴堆,墙角有很多小陶瓮。这场面看起来很眼熟,当年在乌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