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躺在地上的柏兰,连忙问怎么回事。我说了经过,方刚嘬了嘬牙花:“可惜没找到线索,咱们又不是开监狱的,还要严刑逼供?”
    听了这话,我马上跑到那个屋,把一叠照片拿出来给两人看,方刚拿着Nangya的照片,又看看背面。登康说:“这电话号码是Nangya本人的吗?”我对Nangya的号码很熟悉,比如方刚、老谢、陈大师这些人,都倒背如流了,就摇摇头。
    方刚说:“那应该就是出钱的金主,可这家伙怎么处理?弄死再扔进树林?”
    我连忙反对,虽然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但也不想成为杀人犯。登康掏出一个小玻璃瓶:“就是,动不动就杀人,你们还是牌商吗?我看连恶棍都不如!”
    然后又问我:“费用怎么算?”
    “什么费用?”登康说这事是你惹出来的,我才把他打倒,现在处理这个人有两种方法,一是杀掉,二是下个降头让他自生自灭。可我下降是要收钱的,你给我报个价吧。我心想这事怎么成我惹出来的了?明明是你故意放人进来的。
    方刚把手一摆:“随便吧,反正都是陈大师出钱,你也别漫天要价,我给你当帮手,你分我两成就可以,怎么样?”
    登康说:“公道,方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