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劲,要不明天再来?”夏哥问,我朝他挤了挤眼睛,说必须今天。夏哥没明白我这眼色的意思,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就是想迷惑迷惑他,用来拖延而已。夏哥满脸发蒙,只好再去找教务主任,小夏呼吸急促,蹲在地上直喘。他堂哥问咋了,能挺挺不,小夏摇着头说不行了,马上就要昏倒,快送他去医院。
他堂哥对我说:“这可咋办?要不我先送他去医院看看?”我心想他多半是装的,就摇摇头,说小夏必须在场,他肯定能坚持住,最多二十分钟,到时候我们大家一起送他去医院。看到我不慌不忙的样子,小夏更加紧张。
老谢笑呵呵地走到他面前,也费力地蹲下:“小伙子,你是心里有啥事吧?和我说说,不然谁也帮不了你。”小夏垂着头,脸上的汗直往下滴,这时已经不是夏天了,哪来这么多汗呢。小夏的堂哥心疼弟弟,又来问我能不能先送他去医院打一针,我摇摇头,说他根本就没病,不用治。
小夏堂哥很不高兴:“田老板,你这话是啥意思呢,我弟弟这个病都好几年了,到你这还成装病?”我笑而不答。这时夏哥带着一名穿蓝色运动服的强壮男人走过来,看来又是体育老师。他说:“铁板下边是学校的地下防空洞,早就废弃不用了,里面堆着不少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