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都花在与牌商合作接生意赚钱上,哪有时间去修法,他不死才怪。”登康嘿嘿笑着回答。
我问:“听说鬼王收徒弟,必须要这人亲手给自己的亲人落个死降才可以传授独门的鬼王派心咒,是这样的吧?”登康点点头,说传闻没错。我欲言又止。
登康看了看我,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没接话,登康可不像方刚老谢这类牌商,他毕竟是降头师,能用无形的巫术使人生病、精神错乱甚至送命,方刚嘱咐过我,绝对不要妄想能和降头师或者黑衣阿赞交知心朋友,他们就像老虎或者皇帝,今天跟你好得像兄弟,明天就有可能取你的命。所以,我在登康打交道的时候,始终记着方刚的这句话。我不会跟登康走得太近,就算他这人性格比较有趣,但我仍然会与之保持距离,不光在生意上,也在交朋友上。
可今晚不同,登康的表情有些怪异,好像有什么事想吐出来,却又不太情愿。我心想估计他是很想找个人说说,但我又没继续追问,让他没面子,于是我笑着说:“阿赞登康师父,我对你和鬼王的事特别感兴趣,能不能讲讲?”
登康白了我一眼,没理。我说:“自从你把我和方刚绑架开始算起,不到半年,我找你合作生意总有六七次,每次你的利润都不错,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