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知道自己的病很有可能就是那印尼保姆给落的疾降,为了得到吴律师的心,她还想下经血降,幸亏被吴律师发现。等吴律师再去家政中心的时候,经理告诉他那名印尼籍女保姆已经离开该公司,听说还在香港,但不知道具体去了哪。
听吴律师讲完,登康嗤之以鼻:“那是什么经血降!真正的经血降要用很多原料,其中要混入女人自己的经血,再经加持而成降头油才可以。直接把经血拧在饭菜汤里,有个屁用!”吴律师用力捶着墙壁,说真是得罪了小人。登康简单给他讲了降头术的种类,吴律师摇着头说:“以前我从来不相信这种事情,现在不得不信。虽然我找不到那个可恶的印尼保姆,但我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监视着我们家。有两次我很晚才从律师楼回到家,刚出汽车,就看到公寓楼对面的灌木丛里似乎躲着人,我跑过去看,却又什么也没有。”
登康说:“也许只是你的错觉,那印尼保姆已经给你妻子下了降头,她躲还来不及,怎么会继续盯你的梢呢?”吴律师也点点头,说最好只是错觉。
好不容易捱到午夜时分,登康叫醒吴妻,让她坐在地坛前面,先把域耶放在一个大塑料盆里,再关了电灯,然后点燃几根尸蜡,取出小玻璃瓶,用针尖刺破自己左手中指的指肚,把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