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要搞死他呢。”
忽然之间我明白了,登康肯定是有意把曹夫人也在找阿赞那塔对方刚下手的事透露给了于先生,连忙问对方什么反应,登康笑着说:“他虽然不太信,但明显在怀疑,问我这消息从哪来的。我直接告诉他,那个叫方刚的人也是牌商,和我也有交情,但不深。田七告诉过我,他恢复健康之后就托人四处寻找仇家,发现是一位方夫人暗中下的手,也就是你的客户。后来田七逃回国内,听说方夫人又开始在芭堤雅打听方刚的住所,应该是把目标转移了,因为当初是田、方二人共同得罪的方夫人。”
“于先生承认没?”我问。
登康说:“他没否认,说就是这样的。我就说出了方刚之前有位香港客户,也是女的,丈夫姓曹,我们都称为曹夫人。后来因争风吃醋,曹夫人要报复,最近得知她也来了泰国,在巴蜀和那位阿赞那塔师父接触很频繁,明显是想对方刚下手。”
“那于先生怎么说?”我急得不行。
登康说:“急什么,我喝口水。”我气得冒烟,让他慢慢喝千万别呛着。登康说,于先生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说方刚和田七是好朋友,这些情报都是我从田七口中听到。他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又让我把那位阿赞的名字写给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