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担心她会来找你算账,因为她很快就会命丧西天。
考虑了好几天,在方刚和老谢的轮番做工作之下,阿赞久终于同意,并收了方刚给出的十万泰铢。
我很高兴,但心脏也是怦怦乱跳,这可都是性命相搏,不是鱼死就是网破。
方刚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泰国一趟,我问:“为什么要我去泰国?不是方夫人还在盯着我吗?”
“废话,还用你说。让你来肯定有让你来的道理,我和登康在这边设了个局,需要你的献身……需要你的帮忙。”方刚说。我连忙问到底是献身还是帮忙,方刚说当然是帮忙,我还能让你来送死吗。
我问:“那你得把这个局的细节告诉我,让我心里有底。”方刚说到了曼谷再谈,到时候他会来送我,送我到阿赞巴登在朋友家的那个临时住所。
既然他这么说,我就只好去。说实话我很紧张,做牌商两年多,从没遇到过现在这种大麻烦。之前蒋姐已经很难缠,但现在可是有两个死对头,一个方夫人,一个曹夫人。而现在事态刚有些转机,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一路飞到曼谷之后,看到方刚那辆旧皮卡就停在机场外面的停车场,还是老地方,很容易认。钻进汽车,方刚注意着倒车境,说:“有人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