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好多地方,方刚每隔五分钟就问米商一次,可他都是在摇头,满脸迷惑。后来方刚生气地说,你要是今晚天黑之前找不到路,就得把那四千泰铢退回来一半。
米商很焦急,但急也没有用,就是找不到。后来我累得实在走不动,这两条腿就像灌了铅,一屁股坐在地上爬不起来。米商摇摇头,从背包里掏出一团黑色的破旧帆布,居然是顶帐篷,打着很多补丁。我们四个人吃了些东西,晚上就挤在这顶大帐篷中过夜。
我问方刚:“这米商找不到劳差的住处,会不会到时候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
方刚看了我一眼:“你以为他能找得到?”我大惊,问那怎么办,方刚哼了声,说到时候再说,现在还没找到劳差,后面的事想也没用。我心想也是这个道理,到了这个地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帐篷里的味道很难闻,四个大男人满身臭汗,不难闻才怪,再混上防蚊虫的药水,简直能把人熏昏。幸好我累得半死,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我被尿给憋醒,刚要出去,似乎听到帐篷外有什么动静,是那种细细碎碎的声音。我以为是谁出去方便,转头一看,发现这三个人都在互相挤着熟睡。
难道是我听错?外面的声音仍然响起,我悄悄把帐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