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我问他怎么吞吞吐吐的。
老谢说:“唉,真不好意思,事办砸了。”我连忙问为什么,老谢说他的朋友在跟踪熊导游时,发现他晚上离开酒店出去,到一家冬荫功汤餐馆吃饭。他朋友连忙折返回酒店,用开锁工具撬开酒店房门,正在收集东西的时候,没想到熊导游居然带了几名壮汉,把他堵在客房。
“被熊富仁抓了现形?”我问。老谢说是啊,他朋友的脸给打得像猪头,没办法就供出了田七的名字和电话。我说有没有供出你老谢,老谢说那倒没有,有一个名字就够了。
我心里又气又怕,可转念又一想,既然事情败露,怕是没有用的。你可以对我下手,我凭什么不能对你下手?我人在沈阳,难道还怕你找上门来不成?老谢让我这段时间多加小心,尤其是来路不明的陌生电话,或者装成新客户的人,都要谨慎。
挂断电话,我心想这个熊富仁比之前的蒋姐要狡猾得多,蒋姐只是心黑,但有时候没那么多心眼,不然也不会被我和方刚等人搞死。但熊导游就不同了,这家伙自从上次在吉隆坡中降头之后,就有了比较强的反侦查意识,很难对付。
熊富仁这根眼中钉、肉中刺无法搞定,我在沈阳做什么事都没心思。这天,姐夫因为牙疼去医院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