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张大嘴说不出话,看看我,再看看登康,那表情就像遭人陷害的岳飞面对秦桧时一样。登康说:“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又不是我害的阿赞洪班!”
忽然,老谢用力拍着地面,大哭:“洪班啊,我的叔啊,原来你和我一样,都是世界上最命苦的人呐……我前阵子替田老弟顶缸遭罪,现在又是你无辜倒霉,成了登康师父的替罪羊啊!”把登康气的,指着他说你不要乱说,和我有什么关系,是你们俩私下找阿赞洪班加持佛牌,冒充我的名头赚钱,我还没朝你们要名誉损失费呢。
老谢被登康这顿抢白,半天没说话,忽然又开始拍地板:“洪班啊,你现在只剩半口气,人家不但不领情,还朝你要名誉损失费啊……”方刚烦得不行,连忙抓住老谢拍老板的手掌,说你要是再拍再哭,我就劝登康马上回家,不管这事了。老谢止住哭声:“那到底什么时候救人?”
登康说:“最好在午夜,那种高棉的拍婴法门,以前都是古代阿赞们用来加持古墓拍婴用的,当时的下葬都是深夜,法师们加持好古拍之后,就把这些拍婴和死者同时下葬,所以这种法门也要在午夜效果最好。”他拿过背包,从里面取出一个用白麻布裹着的东西,麻布表面用红色画着很多经咒和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