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块邪牌放在阿赞洪班胸腹处,用经线从域耶和佛牌的身上绕过,再分别缠在两位阿赞的手腕上,两人再把手掌分别压在域耶头骨顶部的两侧。
开始施咒,两人念诵完全相同的经咒,听上去感觉很怪异,就像其中某一个人的念经声有了回响,在屋内到处盘旋着。忽然,看到睁着眼睛的阿赞洪班居然也开始念诵经咒,而他的身体却是完全不动,就像一个念咒的机器人。
我和方刚、老谢非常高兴,心想这鬼王派和心咒和柬埔寨的拍婴法门真厉害,两人联手居然这么快就有了效果。阿赞洪班这几天一直处在昏迷当中,而现在就能够自己念诵经咒了。老谢更是高兴得不行,他站起来,紧张得直搓手,额头也见了汗,用手帕一直擦着。
可登康和阿赞巴登却有了反应,阿赞洪班念诵的经咒时断时续,每当他开始念的时候,另两位阿赞师父念诵的节奏就明显变乱,还忽高忽低,好像受到了干扰;而当阿赞洪班停止念诵时,登康和阿赞巴登又恢复平稳的节奏。
我和方刚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似乎是处于昏迷之中的阿赞洪班并不是念诵经咒给自己解邪,而是在对抗着登康他们俩。
十几分钟过去,登康用左手掏出那柄小刀,横着在自己的右掌和阿赞巴登的右掌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