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登康叉着那块肉正想往嘴里送,听方刚这么说,立刻盯着方刚看。而方刚似乎是无心所言,并没理会登康,只顾和老谢碰杯喝酒。我盯着登康,看到他也举起酒杯去碰,右手却悄悄把那块猪肉扔回到盘子里。
次日早晨,我们五个人都来到曼谷,登康去马尼拉,我们四人则先飞到广州,再转机昆明。因为从昆明到腾冲,就算都走高速也得夹着盘山路,要近十个小时,因此我们要在昆明住一晚,明早再出发。
换在平时,以我和方刚、老谢的习惯,肯定要大吃几顿云南的特色美食,可现在我们都没有任何胃口,吃晚饭的时候,大家都只点了一碗面吃。
老谢边吃边唉声叹气,方刚说:“事件都已经发生,人家洪班师父也没像你这样,你总叹什么气?难道你的法力也消失了吗?”
“唉,不是法力的事,方老板。”老谢放下筷子,“洪班不能再加持佛牌和施法,以后我、我老谢可怎么活呀……”
洪班默默地吃着面条,也没说话。看着他这副愁眉苦脸的模样,我俩觉得老谢说得也对,他和洪班既是远房叔侄,又是战略合作伙伴,就像方刚和阿赞巴登,或者我与登康和Nangya的关系那样紧密。可现在老谢没有洪班作依托,今后开展生意就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