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的。”我回答,“所以熊导游很有可能会去阿赞巴登的住所寻找,那不就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吗?”
登康点点头,和我出发,来到那间新租的公寓。登康问我要不要将新地址通知拉贾和那些导游。我说不用,要是有生意找上门,仍然让他们去阿赞巴登的家里。我们则乘车去接应,再返回这里。
“那不还是会被导游知道地点吗?”登康没明白。
我说:“拉贾已经告诫那几名导游,绝不能把登康师父的住所地址告诉熊富仁。这几个导游之间都是冤家,绝对不会将消息透露出去。”
和登康在新公寓呆了三天,拉贾就给我打电话,说有导游带着重病的游客,已经在曼谷机场往阿赞巴登的住所出发。马上就到。我连忙乘出租车出发,来到阿赞巴登的住所门外等候。
不多时有辆出租车停在门口,一名男子和某女士扶着中年男人要钻出汽车,我连忙迎上去,问清楚确实是来找阿赞登康施法的,就直接钻进出租车前排座,告诉司机开走。
在路上,我照旧让司机先在偏僻无什么车的路面上行驶,用后视镜观察,看有没有车跟踪。一辆旧本田轿车在后面慢慢行驶,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踪的,前面有十字路口,我告诉司机减速,让那辆本田汽车越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