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刚从精神医院出来,警方要是能查出他有精神病史,就更相信他是疯病发作。”
我也接口道:“是啊是啊,熊导游更不用说了,全身早就烂成这样,连身份都不好确认。又无枪眼又没刀伤,谁看都会以为是什么皮肤病、传染病发作身亡。”
方刚也嘿嘿笑着说:“估计泰国警方连调查都懒得做,直接把熊导游火化成灰算了!”我们三人哈哈大笑。
想起那个假扮“朱拉旺”妻子的黑瘦女人,我们都觉得她和当初在监控录像中看到的、给马玲下毒的那个女人很相似,只是不能肯定,也许是心理作用。方刚咬着牙,说早晚会把她揪出来,给马玲祭奠。
阿赞巴登用一已之力,对抗法术在自己之上的阿赞尤。要不是他发疯在先,阿赞巴登能不能活下来都是未知数。他冒着送命的危险,替我们铲除了这个家伙,又兵不血刃地搞死熊导游,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算是我和方刚的救命恩人。
我和方刚商量,表示在阿赞巴登身体彻底恢复之后,我俩接下来的几笔施法生意。都要去找阿赞巴登解决,而且不收利润,全都给巴登做为答谢。
总算可以松口气,老谢回大城去办他自己的事,方刚暂时不打算去香港,因为阿赞巴登身体不适,他决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