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的为穷人募捐、资助内地的贫苦学生、帮助养老院的老人,就是为了给自己积福,希望你们也这样做。就算没条件捐钱,也要经常放生。这不但是大功德,而且也能影响人的运势。”
费大宝连连点头:“下次您这边再有组织放生的活动,最好通知我一声,我从来没放过。而且最近运气一直不太好。”周会长笑着说没问题,他们的放生活动不光在香港的西贡等码头,也经常在内地各城市,比如杭州、广州、厦门、上海和北京都有,到时候肯定会通知田先生。
面谈很顺利,半个多小时后我俩告辞,周会长说等我的报价和资料。出了工业大厦,我感叹:“不得不说这位周会长确实是善人,要是和她相比,我简直就是罪孽深重了。平时不怎么行善,也没特意去做过好事,施粥、放生更没有。”
“嘿嘿嘿。”费大宝奇怪地笑着。我看了看他。说你不用笑,你还不如我呢,你比我还要多几条罪过,坑骗外加酒色无度。
费大宝说:“这我承认,我从来也不是什么高尚的人,但也比那种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强!”这话好像有所指,我斜着眼睛看他,说你这是在讽刺谁呢。
“当然是那个周会长,难道还是你田哥?”费大宝回答。我奇怪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