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和阿赞雄的碰面就安排给我们处理。伟铭已经送淑华回来,当着他的面,我不方便问方刚,就只好忍着,这对好奇心重的我来讲,简直比死还难受。
晚上六点多钟,那位叫阿赞雄的柬埔寨师父才来到香港,吴经理开车把他从机场接到某酒店,我和方刚也来了。在酒店二楼的餐厅简单吃晚饭,大家共同预祝法会圆满成功。这位阿赞雄师父大概五十左右。皮肤不白,面无表情,好像世界上每人都欠他几百万。拿着我们打印出来的法会六天日程安排,吴经理在旁边不时用英语讲解,阿赞雄看来是懂英文。边听边点头。
回酒店的路上我立刻发问,方刚哈哈大笑:“你小子可算是找到了问话的机会,其实很简单,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是猜测而已。服务生把四个空杯子放到我们面前。无论顺序还是动作都没问题,但如果吴经理买通服务生,在陈大师的那个杯子里事先涂过降头水或什么东西,谁也看不出。”
“你的意思是,只是想防患于未然而已?我还以为你从什么细节看出有鬼呢!”我很沮丧,再告诉他这动作太危险,我又不是专业特工和小偷,万一调换酒杯的时候因为紧张而动作太慢,被吴经理发现,那可就全砸了。
方刚嘿嘿笑:“那就要看你小子的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