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床前,那婴儿哭得很厉害,眼泪狂流。保姆把他抱起来:“真奇怪,刚才还好好的,吃饱喝足,也不困,怎么就哭成这样?”
登康走到保姆面前盯着婴儿的脸,这婴儿哭着哭着就不再哭了,也盯着登康的脸。登康让付先生把那条阴牌拿出来,付先生连忙从客厅的抽屉里找出佛牌递给我,登康将阴牌给婴儿戴在脖子上,笑着用泰语说:“还挺好看的呢。”
“呜呜呜……”婴儿面无表情,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声音。登康歪了歪嘴,说等到半夜的吧,那个时候施法效果好,先让这男人多享受半天。
在付先生家的客厅里呆到深夜,晚饭是保姆做的。味道还不错,只可惜登康吃不惯。到了十一点多钟,登康让付先生抱着婴儿出门,付妻问:“这么晚了去哪里?”
登康说:“找个行人不多的十字路口,送那男人回家。”付先生疑惑地刚要问话。被我拦住,示意他照做。
于是,付先生抱着婴儿,后面跟着妻子和保姆,乘电梯下楼出了小区。这附近是比较繁华的地段,为了找到偏僻的十字路口,付先生只好把孩子交给老婆,开车出小区,行驶了二十多分钟。来到一处有铁道的路口。这里人烟稀少,另一侧是树林,过往的汽车都没几辆,更不用说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