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走廊里没有监控,方便行事,也免得以后麻烦。
最后方刚以短信通知老谢给我打电话。在电话里,我先对他说了登康给孔先生施法失败的事,又称好在登康掌握着柬埔寨极阴控灵法门,稍做恢复之后,今晚要再次施法。为防止被盯上,我们已经换了更隐蔽的地点。
老谢假装担忧地问:“新地点可靠吗?要是之前那两个家伙一直在跟踪你们呢?最好施法的时候,在酒店附近找人盯着点儿。”我笑着说不用,因为下午我们出发的时候,特意让出租车绕了个大圈子,在偏僻路段观察后面有没有人盯梢,最后才去的酒店。老谢说那还行,又说他下午就到杭州,问我们地点在哪里,我说就在xxx路的xx招待所xxx号房间。
挂断电话,我心里七上八下,首先根本不能确定手机卡是否被监听,其次,昨晚那两个暗中捣乱的人,现在很有可能已经逃离杭州,那就白费力气了。但不管怎么说。目前只有这个办法,也只能一试。
我和登康呆在招待所的客房中,方刚提前到外面埋伏,到了午夜十二点,登康开始施咒。他用的仍然是之前那种引灵咒语。区别是并没有施法的对象。大概五六分钟,登康突然换了经咒,又明显把声调提高。过了十几分钟,听到门外走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