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当众脱衣服出丑的事,就揪住你们不放?先是整nangya再搞陈大师。现在又盯上你。女人脱光衣服有什么嘛,在海边不都是那样。”nangya看了看老谢,我连忙瞪他,老谢把头一缩。
方刚想了想:“这几件事虽然都没找到幕后指使,但估计跟吴经理脱不开关系。对了。小凡那边怎么样?”老谢说她在自己的住所,最近高老板频繁约会,但小凡告诉我们,实在是找不到好的借口去打听吴经理的事,怕引起怀疑。
我很着急:“总这样耗下去也不行啊。不光打听不出情报,而且夜长梦多,万一那个高老板用起强来,把小凡……可怎么办?”老谢说有道理,最好劝小凡尽快套话。
次日中午有人给方刚打电话,称我当初在杭州招待所里拍的那位法师叫阿赞邦达,是专门修柬埔寨法门的越南人,在乌隆当过两年阿赞,落降头的水平很强。
有了目标就好办,我们立刻动身,和方刚前往乌隆。他在这里也有朋友,其中有当牌商的,也有开赌场的和赌徒,还有无业游民。给方刚反馈消息的就是个牌商,泰国本地人,说那个阿赞邦达就住在西南的一栋旧公寓里,最近没什么联系。
在牌商的带领下,我俩来到那个公寓,我掏出手机,调出给吴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