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暮雪摇头道：“如果道歉有用，还要法律来干嘛？她如此污蔑你，连我都看不下去了，不给她一点教训，她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她话音还没落，南极真君就抬起头来，急切地道：“陛下，马王爷就是水草马明王马神啊，他和属下关系还不错，经常一起出席道教会议，属下知道他有三只眼，所以他又被人称为三眼灵曜。看，属下对马王爷如此了解，应该不用受罚了吧？”
张暮雪：“……”
唐森：“……”
白鹿：“……”
诡异的安静持续了足足有三十秒，张暮雪最后重重地叹了口气，苦笑道：“唐森同学，你看吧，我的属下就没几个靠谱的，全是这种没名堂抓不住重点的家伙……你说，这种家伙不重罚怎么行？”
唐森同情无比地拍了拍张暮雪的肩膀：“确实！”
“就请你好好地使唤这家伙吧，就算真把她弄怀孕了都是她活该，肯定不会是你的错。”张暮雪道：“算了，复习数学的心情都被她弄没了，我今天就先告辞了，下次有空再见。”说完，她的身子轻飘飘地非了起来，天空中有几朵祥云落下，将她托起，她站在云头上，恋恋不舍地看了唐森几眼，然后掉头飞走。
唐森见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