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不算什么,况且,她一向对于“热心”并且又“善良”的人,格外宽容。
谢酌笑弯了眼,走近,目光往她揣着巧克力的口袋里瞟了眼。
“刚才过来的时候,不巧,听见有两个同学在讨论你。”
陌生同学小声讨论周厌语可真坏,居然还收老人家保护费,太过分了。
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问一句她是不是在收保护费。
谢酌往后瞥了眼,又懒洋洋强调:“我可没有故意偷听啊。”
周厌语“哦”了一声,不甚在意。
谢酌继续把手揣进兜里,漫不经心的口吻:“周同学,不好奇别人说了什么?”
周厌语反问:“谢同学,请问我为什么要好奇?”
谢酌眨眨眼,没说话。
周厌语抬脚走进校门,淡淡道:“反正早就已经听腻了。”
不是好话的话,有有浪费时间去听的必要么?
两人沉默着走了一段距离,离教学楼越来越近。
谢酌冷不防开口:“周周同学好像并不在乎别人的目光。”
周周同学是什么鬼
周厌语踩上一级台阶,居高临下看着他,说:“彼此彼此。”
她稍微看出来点儿,谢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