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刺。
那颗钉子直直扎进血肉,也不知道究竟扎得多深才会让谢酌流了这么多血,可他偏偏一声不吭,就好像没有痛觉似的。
“好像还挺严重的。”医生对着伤口看了会儿,喃喃自语,“先清洗一下伤口,再去打个破伤风疫苗。”
周厌语全程一言不发,嘴唇抿得死紧。
她是不知道钉子扎进后背里有多疼,但她只是看着这个伤口就觉得浑身都疼。
更何况后背的骨头又多,万一扎进骨头里怎么办。
拍完片子回来,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伤口看起来严重,其实就跟破了几层皮差不多,只是碰巧扎到了某个血管,血流得多了点儿。
不需要吊水打针,医生给谢酌处理好伤口,叮嘱他最近不能沾水,以及一些忌口的食物,然后开了些yào给他,转头对周厌语说:
“既然你们是兄妹,那你记得勤给你哥哥换yào,你哥总不能自己往后背擦yào,yào是一天换一次的,不能沾水,过几天再来一趟让我看看伤口的情况。”
接着简单说了些别的,就把俩人赶走了。
医院门口,周厌语拎着一袋子外敷内服的yào跟谢酌面面相觑。
“yào……”周厌语迟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