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发烧的样子,回去之后她就把外套脱了,喝了一大杯冷水,谢酌不知道她杯子里装的冷水,否则一定会拦着她。
中午她又去宿舍楼梯口吹了一中午冷风。
当天下午,她终于如愿以偿烧到了四十度,然后进了市医院。
谢酌把她送过去的,上第一节课时她的脸就白的不正常,他一摸她额头,简直要疯。
实在太烫了。
到市医院听见医生说了病因,他感觉心头都燃起了一把火,可周厌语自始至终只和他说了一句话。
“我感冒的时候,我妈回来了。”周厌语静静地坐在床上,盯着手背上的吊针,声音轻得不像话,像一片孤独的雪花,“如果我病得更严重,她一定就不会走了,这次她一定会留下来。”
所以她故意把自己搞发烧,烧得越高越好,只要能留住余安楠。
假如她不知道余安楠曾经也回来过,她绝不会如此孤注一掷。
她在赌,赌余安楠还是爱她的,就像三年前一样爱她。可最终,她还是输了。
一连两天,余安楠连影子也没有出现过,甚至连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没有来过。
第三天下午,她依然在吊水,这是最后一天了,她的烧已经退了下去,明天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