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笑了笑,伸手,胳膊蹭过周厌语的校服袖子,半边身体往她那边倾了倾。
仓库能坐的地方不多,他们就坐在同一个箱子上,他稍稍一动就能碰到周厌语,一个礼拜的时间,周厌语都习惯他的小动作了。
只不过,依然有些不习惯他离得这么近,近得两人身体周围的气息都像是要jiāo缠到一块儿。
周厌语借着咬巧克力的动作垂下眼皮,不再去看谢酌的侧脸。
最近,她发现自己对谢酌的关注越来越多了,甚至都快到不受控制的地步。
这种感觉的学名叫做什么,她知道,只是不大想承认,因为她自己还有些迷茫,完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产生的那种心思,也不知道这种感觉究竟能持续多久。
十六七岁的年纪,未来存在太多不确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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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练习很快结束,累得满头大汗那五人瘫在地上一动不想动,周厌语和谢酌拎着书包自顾自先出了仓库。
地上一人突然想起什么,弹跳而起,急忙冲着仓库门口喊:“酌哥,大佬,你们等下!”
那两人同时回头。
这人说:“晚上一起吃个饭不?我家这两天刚好在附近开了家小饭馆,我爸让我有时间就带同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