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早就结束了。昨天只是意外。以后谁也别提,当没有发生过。”乔泽轩眼色幽冷,颚线条紧绷,一身的寒气缭绕。
“……”沈诗雨低垂着羽睫,双手不安地绞动着身上的围裙,很是受伤,最后还是点点头,“好,当没发生过。”
“你收拾一,我在楼等你。”乔泽轩的视线触及到她脸上的伤痕,提醒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却又不愿意放软心。
沈诗雨应了一声,然后去了卧室收拾自己的东西。坐在床沿,她捏着自己的包包,久久不能回神。乔泽轩对她的态度,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得到他。她蛾眉紧蹙,然后又缓缓在绽放开了笑容。她抹上口红,抱起了床上的枕头,将那唇印了一去,那艳红的唇印在浅蓝色的枕巾上显得特别鲜艳。
她起身时,看到头柜上那只手表,顺手放到了包包里,然后从容地离开。
乔泽轩将沈诗雨送到了市中心便将她放,开车往医院而去。当他到时,就看到傅向晚进了医院大门,和同事问安。看着她比朝阳还迷人的笑脸,他的心却浮起了烦燥与不安。
他停好车,便去了傅向晚的办公室,傅向晚换好医袍过来就看到站在门口的乔泽轩,剪裁得体的西装,一身精英的打扮,冷俊不凡。
“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