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灵魂被掏空。
谈希越在傅向晚那样的威胁之,不得不离开圣麓山一号。
他知道那件事情在傅向晚的心里已经成了一根刺,不拔拔除的话就会一直疼疼,而且越来越疼。直到把她的心脏刺穿,刺得血肉模糊。
谈希越一点也没有什么胃口,开着车也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
他把车窗降,任凉爽的夜风灌进了车内,把他身上莫名的烦燥吹走,黑发被风吹得扬起来。
没多久他来到夜色酒吧,停好车走了进去。酒吧内灯红酒绿,中央的舞台有穿着比较暴露的舞衣在跳舞,加上劲爆的音乐,**了全场,疯狂了男人。
谈希越一路穿过人群,俊挺的他自然引来不少人的注目。他一个人走到了离舞池较远的角落的桌位边坐,他叫了一瓶威士忌,一个人慢慢喝着酒。很多时候他更喜欢点鸡尾酒,度数不高,不会醉人,可以怡情。
他一个人坐在那里,仿佛与世隔绝,那些喧嚣和繁华都与他没有关系。酒吧里暗淡的灯光打在他俊毅的脸上,切割得棱角分明,立体深邃,眼底无比的黑,仿佛黑色的宝石一般。
突然一只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有些轻佻地搭在了谈希越的肩上:“帅哥,你一个人喝酒不寂寞吗?不如请我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