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安心地栖息。”
他仿佛定决心般要和关划清楚关系,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她有机会伤害到傅向是晚,她受的伤已经够多了,而他却什么都不能替她做。
关奕瑶看着眼底的坚定,听着他这般真情的话。她被他字字所伤,她在他的心里真的滑一丝的位置。她咬着唇,泪雾弥漫,都不愿意去听。她抬起双手捂着耳朵,摇着头慢慢地蹲去,让自己有片刻的逃避。
“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那么都是真的。”谈希越越过她走过去,从冰箱里拿出一瓶依云矿泉水,拧开瓶盖,仰头喝着水,却一点也无释关奕瑶的痛苦。
有时候谈希越也是残忍的,冷酷的,就像对关奕瑶,从来没有温和地说过话,还带着排斥,可很多时候他又是温暖的,他的笑容都像是春风俆俆而来,比如对傅向晚,也许这就是喜欢与不喜欢的区别。
“七哥,不要对我这样残忍好不好?我……我受不了……”她的声音破碎到几欲说不出话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当你会对晚晚残忍的时候,你极力地伤害她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想过她受得了不?”谈希越温和的眸子变得锐利,“将心比心的事情你会做吗?我想你的世界里只有‘自私’二字,不懂什么叫‘宽容’与‘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