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有你说的那么棒吗?”她抬起羽睫,质问着他。
“当然,够sao,够带劲,**,奔放,比我们西方的女人还大胆。”他称赞着,这个女人懂得用什么样的方式去撩动男人**的那根弦,更知道怎么让男人得到快乐。
“可我不是对所有的男人都这样,除了我看上的男人!”陈俏俏的指尖在他的胸膛上打着转儿。
“那你老公呢?”亚伦安德鲁问她。
“他只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窝囊废。”陈俏俏提到乔万海就心情郁闷,一个老头子已经占去了她最美好的青春时光,一想到觉得心堵,“不要提他,提他只会让我恶心。”
“你难道不是因为爱他和他结婚吗?”不是因为爱,那就是为了钱。
年轻貌美的姑娘配半百的老头子,多半与是因为有利可图,青春美色与金钱权势作等价交换,正好。
陈俏俏却咬了咬唇,眼眸上浮起了一层悲伤的水雾,看向他的目光楚楚可怜:“你知道吗?我的父母在我十多岁时不在了,为了生活我只好在会所打工,没想到遇到了乔万海。他对我一见钟情,非要纠缠着,让我在这里找到为到任何工作来逼我跟着他。为了表明对我的真心,他离婚向我冲刺婚姻。别人都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