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的车驰出去,关奕瑶的身体像是随风飘摇的落叶,跌落在地。手中的袋子也落在了在地上,点心散落一地。她泪眼朦朦地看着车影,趴在地上,哭泣如迷路的孩子,细嫩的手脚都与地面摩擦,渗出了血丝。
“七哥--”她咬着唇,哽咽着。
那么多年,他们生日的那天都有彼此在一旁祝福,为什么长大了就变了?
关奕瑶咬着唇,修剪精致的指甲深深地掐入肉里,直到尝到了口的血腥味,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那晶莹的泪珠成串跌落,未干又湿。
谈希越的心里有些烦燥,直觉傅向晚的事情不像她说的那样简单,一刻也不敢耽误地直奔警局。在人群里一眼便看到了傅向晚。他大步上前,站定在傅向晚身边,却看到她额角上的伤口,脸色瞬间暗了暗:“你这是怎么了?”
不是去美洲花园吗,这好好的怎么就受伤,还到了警局了?
“我一会儿再跟你说好吗?”傅向晚拨了一头发,想去遮住那扎眼的红色。
“你别动,头发上有细菌,小心感染。”谈希越一急,便伸手捉住了她的手握在掌心。他转头,将行驶证放到了方战的办公桌上,“这是行驶证。”
方战看着面前这个面容出色的冷锐男子,那温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