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他把自己放开,得到自由,被他这样绑着,仿佛是要被他鱼肉一样。
“我说了随便你,我什么都不在乎,反正心虚做了坏事的那个人不是我。”谈铭韬走到了落地窗边,“我倒想听听我家里人是信谁的。”
关奕瑶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再和谈铭韬多说去,她的心已经不再属于她一样,无数恐惧的感觉像是潮水来袭,把她整个人都紧紧包围,一点空隙都没有,呼吸停窒,胸口闷得疼痛。她却只能紧咬着唇,有泪意浮上了眼角。
谈铭韬看着外面的月色:“瑶儿,还是就这样好好睡一觉吧,也好好想想明天的事情该怎么说。”
而回到卧室的傅向晚坐在沙发上,看着洗了澡出来的谈希越,他穿着白色的浴袍,腰间的带子松松的系着,胸膛半露,胸膛的肌肤线条紧致而坚韧,线条十分优美,还有水珠从他的胸膛滚落。
“怎么皱着眉头?”谈希越擦着湿发走过来。
“我担心心儿。”傅向晚两手交握在一起,眉心的皱褶不曾松开。
“担心她做什么?”谈希越笑得轻松,目光却细细打过她的眉眼,“在谈家,你还怕有人欺负了她不成?她是你的朋友,也是四哥的恩人,怎么也不会让她受到委屈的。”
傅向晚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