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盯着傅向晚黑白分明的眸子,“你去插话又能帮上什么忙?”
“能帮多少算多少。”傅向晚极力地挣脱开了谈希越的手,可是他却握得很紧,不容她挣脱,“希越,你怎么能这么冷漠,那上二嫂,为了二哥守了六年的寡,现在她需要我们的帮助。”傅向晚从他的手里挣扎着要抽回自己的手,“我不能看着二嫂一个人受罚,要罚也是那个男人。”
“如果她不愿意谁也逼不了她。”谈希越将她的手指紧扣,不让她离开他的身边,“她这样做是她心甘情愿的。她为了另一个男人而背叛二哥,我难道还要去替她说情吗?那我二哥算什么?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这件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你也最好不要费这心思,错了就要承担责任。就算今天换成是我也一样。”
谈希越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用这样冰冷的语气和傅向晚说过话,他们也没有为一件事情而闹意见不和。这一次却是没有同一条心。
傅向晚看着面色冷凝的谈希越,觉得他虽然如此亲密的牵着自己的手,可是却仿佛很陌生。这样的谈希越不是她所熟悉的,一时间她愣住了,也忘了该怎么说话。
“希越,我没有要对二哥不敬的意思。我只是想到二嫂那样娇弱,怎么能承受住家里的家罚?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