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我不会离开你的。然后我便上了楼,你跟着上来问我是不是生气了,说我还年轻,总要嫁个好人。我说如果真要嫁人,那我只会嫁给你。因为你才是好人。你他说我傻,说你比我大那么多。我说这样的你才更会疼爱和体贴我。重山,你对我这么好,怎么舍得丢我……”
兰婷说到伤心处,整个人都依靠在了冰冷的墓碑之上,仿佛与沈重山依靠在了一起。她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唇角扬起了满足的笑意,而雨水也打湿了她苍白的脸蛋。
沈灏看着兰婷如此悲伤,却什么安慰的话也说不出口,别人是把伞往母亲头上移动,把雨水遮住,而他半边的肩膀都淋湿了。
兰婷一坐就是午,沈灏站在那里都快成了雕像。
这样放任的结果是第二天兰婷和沈灏都染上不同程度的感冒。
父亲去世,重山集团还需要他坐镇,他只能带病上班,一早起来就不停地咳嗽着,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他正吃早餐的时候,谈雅丽便开车送傅向晚便过来了。
“你们来得这么早,吃早餐了吗?”沈灏放了牛奶杯,起身迎向他们。
“我们吃了,我想你要上班,所以早些过来陪妈,免得她一个人总是往悲伤里钻。”傅向晚想着她有人陪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