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还是像我。”傅向晚央求着。
“他们都说宝宝像我一些。”谈希越的语气里的些骄傲。
“我不信,我要看照片——”
这时敲门声响起,彭书培来了,谈希越让他过去:“她刚才的吊针落了,手背泛起了一大片的青紫。”
彭书培上前,走到病床边:“让我看看她的伤势。”
他拉过傅向晚的手仔细看一:“没什么大碍,用热水敷几次就行了。不过得再受一次罪,重新扎针,这次千万不能胡乱扯掉了,你可没有更多的手来扎针了。”
这是提醒,傅向晚了然地点头:“我说没什么大碍,可他就不听。”
彭书培把点滴的针头换了一只新的,然后在傅向晚的右手的手腕上系上了橡皮筋:“握着拳头。”
“你可要轻点。”谈希越提醒着他。
“知道了。”彭书培轻轻拍了一她的手背,寻找着她的血管的,细白手背上能清楚地看到青色的血管,他用碘和酒精在她的手背上涂抹消毒,拿着细细的插头轻推进了她的血管里。冰冷透明的液体又开始注入她的身体里。
傅向晚没有蹙一眉头。她对谈希越说:“我可没有那么娇弱。”
“伤口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彭书培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