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的眸光扫过茶几上的饭菜,却并不为之感谢她。
“我爸说是他压着席佳榆的母亲治病,不过我不会相信这是他做的。”梁韵冷锐的目光停在了宋玉玲的脸上,细细地描绘,却像是把刀刃在切割着她的表皮,“席佳榆的母亲在首都治病,你就那么刚好去碰上了?你还那么好心的打电话给我,真是让人感动,可是宋玉玲,我不相信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宋玉玲脸色一青一白,睁大了眼睛,泛起了盈盈水泽:“韵,你怀疑是我做的吗?我真的没有做过。而且是叔叔亲自承认的,你想谁会无缘无故揽这害人的罪名。叔叔他不傻。”
“不管你做没有做过,不管我爸承认了,我都会调查清楚的。”梁韵寒冷的气息逼进她,让她颤栗,“你赶快走!”
“韵……”宋玉玲气得都哭了出来,泪珠晶莹。
“叫我的名字也没有用。”梁韵依旧那么冷酷无情,他的热情全给了一个人,“走!”
宋玉玲咬唇,扭头哭着就跑开了。
梁韵看着那放在茶几上的饭菜,目光又冷却了几分。他走到了落地窗外,点了燃了一支烟,他一直默默地抽着,眉头都未曾松开了一分,直到把富士通烟抽完。他回到了卧室里,换了衣服,取出了一个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