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成什么样了?我还能心安理得地去吃喜酒,去道贺,我恐怕做不到,也做不好。”谈希越侧眸看向她。
“希越,你从来不会这么不理智。”傅向晚觉得他这样做不对。
“因为老是我的兄弟。”谈希越起身把点点抱上楼,傅向晚跟在他身后听到他继续说道,“其实最不理智的是席佳榆,事情是梁叔做出来的,这和老有什么关系?爱她没错,恨她也没错,只是错在他生在了梁家,是梁叔的儿子,这是他无法改变的。现在还流行父债子偿么?老主观意识上从没有伤害过她,而席佳榆呢,她就是主观意识上对老的伤害,明明知道这样做会伤害人,还要做?老做了什么,何苦要落到这样的地步?你就没想过吗?是谁不理智了?席佳榆的的心情我理解,可是做法我不敢苟同。我去参加她的婚礼,你让我把老放在哪里,受到爱情的伤已经很重了,亲情也不支持理解他,他需要兄弟之来温暖一,我这样做自然没错。”
傅向晚这么听着就站在了楼梯口,看着谈希越抱着点点进了卧室。就算席佳榆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也不能否认谈希越说的都是道理。可那是她的好姐妹,她又怎么能做事不理。
她咬了一,两步上前,进了卧室,看到谈希越把点点放到了婴儿床上:“希越,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