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卷起来放到了他的嘴前,“你咬着它。”
男人闭着眼睛,张开了嘴,傅向晚把毛巾往他的嘴里一塞,他便咬住。
“我开始了。”傅向晚的心也有些发紧,她不断地深呼吸,让自己镇定,让自己拿稳手里的工具。
“你怎么手都没关系,不过你是医生,你不可能连这一点专业水准都没有?”男人语带讽刺。
傅向晚没有接话,盯着他的伤口,认真熟练地手,把伤口的肌肤切开,然后用刀尖去挑那枚子弹,而男人始终紧闭着眼睛,一眉头深皱,咬牙,攥紧了手指,疼到大滴的汗水都流淌来,他都没有吭一声。这也让傅向晚很佩服,她尽量地放轻了动作,快速精准地长到了子弹。她轻抿着唇,额头上都已经沁出了细汗,她稳住手力,一个巧劲,便把子弹从他的肌肤组织里往外挑了出来,带着血水的子弹在空中划出一个美丽的抛物线便落在了地上,地面上还洒落一串血迹,和那颗静静地躺在地上的子弹一样都染着让人刺目的艳红。
傅向晚看着那颗子弹,然后舒出一口气来,而男人紧蹙的眉头也在一秒的地放松,接着傅向晚给他的伤口做了处理,消毒上药等,替他的伤口做了包扎。等所有的一系列措施都做完后,傅向晚收拾了东西。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