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会有什么好处,你不会这么笨的。”
“……”宁峻祥抿着唇,不发一言,耿怡柔正好说中了他的痛处,他没有那个胆子说,除非是耿怡柔说,也许他还有一条生路。
耿怡柔再也不停留,抬起脚步而开,而宁峻祥看着她离去的倩影,他为自己一颗对她的真心而受到冷遇感到愤怒,他捏碎了手里的巧克力,然后用力地掷到了地上,摔成了粉尘,而这就像他一颗心,碎成了细末。
“先生,这里不能随地丢垃圾。”刚好有清洁工走过这里,看到一地的巧克力碎屑。
宁峻祥一个阴戾的眼神扫了过去,那冰冷与狠劲儿让清洁工硬生生地打了一个寒颤,她一句话都不敢说。宁峻祥踩着碎渣走了过去,潇洒地从自己的钱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到了清洁工工作服前的口袋里,然后对他说:“这一百块够你扫这一点垃圾了。少和我啰嗦。”
然后他便也走开了,往宁采娜所在的手术楼而去。
先一步到手术室的宁峻笙被宁老和傅向晚看到,做为宁峻笙女儿的傅向晚心思细腻。她看到了父亲的神色十分的复杂,眼里仿佛是在隐忍着什么一样。她上前一步,来到了宁峻笙的面前,小心地问他:“爸,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