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时候总是表现得特别镇定,仿佛说着再正经不过的话,做着再正经不过的事。不像她总会慌张,总会脸红,让人一看,以为她在想什么坏事呢。
“你的说的话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只要不是在医院就可以作不正经的事了?”谈希越微微挑起好看的浓眉,似乎在征询着她的意见。
“你再胡说,我可就不理你了。”傅向晚有些急了,她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而他总是能抓着她话里的字眼来取笑和戏弄她。
谈希越握紧她的手:“气氛太沉重,我不过是和你开个小玩笑而已,我就是想让你笑一笑,就生气了?”
“是,生气了。”傅向晚重重地点头。
“那把气撒我身上。”谈希越把另一只手放到她的面前,“咬一口就不气了。”
“贫。”傅向晚又狠瞪了她一眼。
在他们的说笑里,时间过得倒快,也不觉得心里像是压抑了什么沉重的东西一样。
当耿怡柔推出来的时候,她是昏迷的,毕竟受伤严重,又做了手术,麻醉药还没有退去。她被转移到了病房里。
医生出来,摘了口罩对他们说:“耿女士已经没有生命危险,手术也非常成功,虽然没有截掉双腿,但是双腿也是废了,以后只能用轮椅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