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她也怪可怜的。这刚认了母亲,却又失去了父亲,他们一家人本来是可以团圆的,现在却天人永隔了。娜娜一定伤心极了。”
“团圆?”谈希越轻轻道,“如果活着,他们是不可能团圆的,耿怡柔根本不会接受宁峻祥,他死了,她最多只是难受,不会感动,更不会。因为这一切痛苦的根源都是因他而起,他害了那么多的人,这样死了也算是解脱了。想想他害的人,你爸,你妈,还有二婶,宁采娜,还有你……这么多人,他一死就抵了所有的罪,真的太便宜了。”
这样的死法,真的太过有些便宜了他了。如果活着的话,论罪行,是十分的严重的,这牢恐怕是要坐到死了。那在牢里的漫漫时光要怎么去渡过,而现在只要一死,没有名誉的损失,也没有坐牢的痛苦。这真的是他赚到了。
“苦的倒是娜娜。”傅向晚叹息着,“况且人都死了,就这些也没有什么用了。过去吧。”
谈希越和傅向晚便走了过去,就听到宁老对宁峻笙道:“你通知过耿家没有,怡柔出了事,耿家也该知道。”
“我这就通知。”宁峻笙到现在才空来,便去到安静的角落给耿怡志打了通电话过去,“怡志,怡柔在首都医院,你快点过来。”
“她怎么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