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们又为什么翻看他的手机，统统地讲述了一遍。
听完大家的话，张阳点点头，总结性的说道：“你们做的很好，对待市调的人，我们大的原则是不得罪，不结仇，毕竟咱们也会到人家那里市调嘛。不过，如果他们太出格，咱们也不能任由他们任性妄为，不过，你们几个，还是缺乏斗争经验啊，看吧，被人家给识破了吧，还给你们弄了个难看，要不是我和他在市里开会的时候见过几面，认识他，揭穿了他的身份，今天你们肯定得下不了台。唉，这也不怪你们，都是这家伙忒狡猾了，他又商场上的老手，你不玩儿不过他，也很正常。”
老手，看模样儿也没多大啊，怎么就成老手了。潘小妮心生好奇，就问张阳：“店长，看着他挺年轻的，怎么这么老奸巨猾的？”
“这就是家庭环境造成的，他家从一个小卖部，发展成拥有一家大型商场，三十多家小型超市，一百多家便利店，三家批发商行，咱们这个商业街一半儿房产的，风城市最大的商业企业，你想想，他爹的脑壳儿能简单的了吗？他从小在这样的家庭里面长大，初中毕业就开始跟着他爹混商圈儿，他家的小超市和便利店有一多半儿是他开的，这样的人脑子能不好用？正因为他脑子转的快，所以你们今天才吃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