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种种。她只是不敢再放纵感情,生怕又bi得云瑾,左右为难。
“主上!”
家丁催促的声音再次响起,纳兰清轻拍云瑾后背,转身望着她满目期待,想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我还有事,晚些家宴,我差人来请你。”
纳兰清头也不回的走了,云瑾甚至没有感觉到她有一丝不舍。可偏偏云瑾的内心期盼太多,最终也只是攥住了她的衣角,薄纱滑落在了指间。
太后驾到,整个纳兰府都处于紧张的状态,谁都不敢松懈。上到西厢的打理,下到吃食的准备,都按照清州皇室的标准安排。
三大长老生怕怠慢了云瑾,特别将晚宴的节目和膳食单,给纳兰清过目,由她决策该如何?毕竟谁都不了解这位淳仪太后,今天她已有怒意,倘若真的纳兰家有礼数不周之处,恐会影响皇商之名。
世人皆以为纳兰清与云瑾是至jiāo,正因为当年的几封书信往来,拉近了二人关系。后来云瑾掌朝时,为安定朝堂,巩固政权,囚夫一事名动天下。多少人将纳兰清休夫和云瑾囚夫之事,传为佳话。
西厢为纳兰府最大的院落,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淡淡柔柔的霞光,压住了远处的高塔。云瑾独坐石凳旁